柴静的《看见》和刘向东的“证券化”

来源: 万信网
本文写于2012年12月。手头放着两本书,一本是正在热销的《看见》,一本是《资产证券化的信托模式研究》。关注后者,是因为眼下最热门的话题“资产证券化”。这两本书似乎是八杆子打不着边,没有丝毫的联系。我却感觉这两

本文写于2012年12月。

手头放着两本书,一本是正在热销的《看见》,一本是《资产证券化的信托模式研究》。关注后者,是因为眼下最热门的话题“资产证券化”。这两本书似乎是八杆子打不着边,没有丝毫的联系。我却感觉这两位知性美女在讲同一个事。柴静似乎在说,看见,我还不知道。刘向东似乎在说,看见,我还在路上。柴静是在新闻现场观察,刘向东是在信托业的现场操刀。他们同在现场,在努力做同一件似乎很简单的事,把一个事说清楚。用专业的话讲,就是看见的东西,是新闻证券化;证券化,是调整新闻当事人的利益,让看见有收益、安全。

说清楚一件事似乎很简单,但又是非常之难。银监会副主席蔡锷生曾说过,领导经常问他事情怎么办?蔡锷生说,明白的事情,我会把事说清楚,不明白的事,我就说不知道。从这个意义上,把事情说明白的确是不太容易,至少有难度。

柴静把她在新闻现场中发生的故事,如数家珍,娓娓道来。在《看见》一书的封面上,她挑了一张跟四川偏远农村村民们合影的照片。这是一个农村修路的故事:一条路多年修不好,地方政府不管了。这个村子里的老百姓,经过5年,自己把路给修好了,修路的过程很平静很平常。农民没有高深的理论,他们甚至不知道什么叫民主,在村长带领下,搞出智慧的办法,把路给修好了。这张封面照片的背后,是在说中国基层民主。这个村子的智慧办法,很类似信托中的SPV设计,很灵巧,很草根,很智慧。修路过程中的SPV设计,其实也很难。

刘向东的资产证券化,在她的笔下很清晰很真实。但是从理论和实践上去说清楚,跟村民修路一样,却很难,同样需要很高的智慧去跟现实和历史对话。比如说,资产证券化的路径最优选择,刘向东就用了大量篇幅从政治、法律、金融等制度层面和历史演变上寻找,剥丝抽茧,我们看到的过程很清晰,有图有真相,却是大量心血之作。

她的这种理性,跟眼下的情形反差很大。眼下资产证券化话题热的发烫,被讨论的越来越复杂。新闻媒体的报道中,资产证券化更多带有标签、似乎洪水猛兽,讨论越来越口水化。在一个大鸣大放伪财经新闻媒体环境,多数言论带有表演性质,口水更多,诸多形形色色人等伪装高深的同时,在亢奋中迷失。

柴静

柴静说,对人的认识有多深,呈现才有多深。在双城连续服毒事件调查到最后,柴静他们发现,最大的谜,其实是孩子的内心世界。

在刘向东的笔下,资产证券化呈现了什么样的内心世界?或者说,资产证券化是什么?一个小孩长到18岁,她或他都需要谈恋爱了。谈恋爱是18岁的故事。资产证券化是中国经济体高速发展30年后的成人礼,是一个成人的故事。这是一个必然现象。不让年青人谈恋爱,是一件多么荒唐透顶的事。资产证券化对一个高速发展30年的经济体,显然也是必然。世界货币基金组织曾经对过去50年的世界主要经济体做过研究。研究发现,不能够迅速在经济危机中修复的经济体,最明显的特征是以银行为主导。一个通俗的说法是,在股权经济社会,有麻烦,大家一起扛。债权社会,有麻烦是火上加油,麻烦大了。

在刘向东的笔下,资产证券化是美丽的花朵,一直在安静在绽放,柔韧而自信。这是资产证券化在国内多年来一直低头猫腰的写照。其顽强的韧性,让人惊叹!你也可以说,这种产品天生就有这种性格。但是从业人员却需要实实在在的韧性。韧性有个前提,借用柴静的一句话,理解的基础是感受。人能感受别人的时候,心就变软了,软不是脆弱,是韧性。资产证券化的身段很柔软,接触它的人,都能感觉它的韧性。

这也正如她的经历。她在北京大学100周年的纪念文集中记下了自己考博士的那段经历:“窗雪花飞舞,大地已是一片银白,透过纷纷扬扬的雪片,我仿佛看到了紧张的高三,我一个十六岁的女孩,在那个多雪的冬天,在每个灰朦清洌的早晨,是自己在深深的雪地留下第一串雪印,第一个到学校上早自己,那时的我是那样自信、坚毅。”这段话是当年那位湖北高考状元的心灵日记,也是她博士期间的攻坚克难的写照,更是她以后多年职业生涯的真实记录。

韧性的另一面,就是专业门槛很高。打一个比方,资产证券化就是博士课程,更多的是门技术活,涉及到诸多跨学科的专业知识。比如说,资产池的组建、信用质量分析、资产池的出售定价模型设计等等。这都需要横跨多个专业。行家说家常话。刘向东的这本书,很好懂,化繁为简,让人对资产证券化豁然开朗。她对每一个标点符号的使用,都是从读者方便阅读的角度考虑。她回忆导师萧灼基教授时说,他的课古今中外,旁征博引,风趣睿智。读完刘向东这本书,深感她得萧师真传。

资产证券化为何有顽强的韧性和生命力?现实所需。北京大学周其仁教授曾说过,水多了加面。大概的意思是说,货币超发是全球现象,不可避免,中国当然也不例外。货币之水过多,怎么办?最好的办法是把没有进入市场化的资产纳入放在市场中。他讲的是一个相对增量的办法。刘向东给出一个很好的办法,我们的存量资产,还没有在要素市场上充分流动起来。刘向东用新制度经济学原理,从中国的改革路径进行分析,针对金融抑制这么一个监管思路,在一个成文法的国家里,如何在路径依赖上想办法。通过缜密分析,她给出了答案。

早在1993年,三亚就进行资产证券化的实践探索。不过,资产证券化那时面临诸多会计、税收、法律等等制度性的障碍。以银行系为代表的国家队进场,才从制度上部分解决了瓶径问题。

特别值得一提的是,这本书是在刘向东博士论文基础上成稿,修改多次,最终在2007年出版。

时隔5年,刘向东当年的一些顾虑,现在依然存在。比如说,信用基础缺乏、贷款条件不完善、规范高效的市场中价机构还很少,证券化的产品流动有困难,等等。

5年的时间,能干多少事!这期间,信托业资产管理接近7万亿。然而,很多事情做的依然不够。当然,这个问题也是刘向东在开篇提到的制度原因。不过,我们依然能够看到很多进步,比如监管协调机制、、法律体系和监管体系的完善。她的一些建设,还需要进一步推动,如完善住房抵押贷款一级市场等等。

柴静说,准确是记者最重要的手艺,而自我感动、感动先行是准确最大的敌人,真相常流失于涕泪交加中,我们需要提醒自己:绝不能走到探寻真相的半山腰就号啕大哭。

刘向东一直在寻找中国式资产证券化的路上。她寻找的是准确真相就是最适合资产证券化的路径。这本书里,关于现在、关于未来,她都告诉了我们。我想说,刘向东的《资产证券化的信托模式研究》,正如她本人,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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